“爹,”他低头低声的说道,“这如何会是您的错误呢?清楚是儿子错了。”
唉,这孩子,比来这也不晓得这是如何了。
方才叶明齐和陈佩兰还没有过来的时候,薛氏已是同叶贤嘉商讨过了,让他待会儿好好的说一说叶明齐,叶贤嘉也应了。不过等薛氏和陈佩兰分开以后,叶贤嘉却并没有就昨晚的事说叶明齐一个字,反倒是暖和的问着他迩来在翰林院里待的如何。
心中却也烦恼的很。
叶明月便也拉了她手,笑道:“这不值甚么,嫂子如果喜好,改明儿我再给你绣些别的。”
薛氏只气的双臂都发软了,叶明月正在中间安抚着她。
“真真你哥哥这么大小我,做事还是这般的不过脑筋,”薛氏同叶明月抱怨着,“唉,也不晓得他何时才气不让我操心。”
叶贤嘉就又摆了摆手,笑道:“都说立室立业,立室立业。现下你既已立室了,那今后在这宦海上可也该用心运营,今后也好封妻荫子。”
薛氏便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
陈佩兰这才双手接了这三只锦匣过来,回击递给了杏雨。
叶明齐恭恭敬敬的回道:“儿子明白。今后儿子定然是会洗心革面,再不让爹和娘为儿子操心了。”
“好孩子,”薛氏笑道,“今后我们娘儿两可就是一家人了。”
叶明齐反倒是感觉心中不安了。因而顿了顿,见着叶贤嘉喝了一口茶水,放下盖碗的工夫,他就垂了头,嗫嚅着唇,低声的说道:“爹,昨晚的事,是儿子错了。”
“有甚么不能收的?”薛氏就嗔着她,“你既进了我家门,那就和我们是一家人了。我又只生了齐儿和圆圆他们两兄妹,我手头的这些东西,今后不都是你们的?快收下。”
“呸。等你哥哥一百岁的时候,娘早就死了,只怕骨头都烂没了,还如何去操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