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云昌听她这么问,竟是一惊。他有些无措,吞吐着道:“啊?这个……要我如何说呢?呃……硬要说的话,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感觉你很好。”他悄悄壮了底气,进步了音量,道,“归正,你做我的压寨夫人就对了!”
殷怡晴飞身下了马车,挡在俞莺巧身前,还是笑道:“一句打趣,mm就活力了?”
“巧儿,你来的恰好,我有话跟你说。”肖让笑道。
俞莺巧怔怔地看着他,迟迟没有伸手接。
殷怡晴见状,抿唇笑了笑,本身先走了归去。
俞莺巧略微安静了下来,这才开口,道:“多谢符大哥体贴。可要退镖,那里能这么儿戏?于公,我安远镖局既然接了镖,自是有始有终。被半途退镖,若传了出去,只怕江湖之上胡乱猜想,有损我安远的名声。于私,这一起诸多险象,他毫无发觉,更无防备。如果退镖以后,有任何不对,我怎能心安?”
肖让看了看符云昌,笑道:“小符,我借她一会儿。”
“没甚么。”肖让的笑意愈发深浓,“你找她有事,也先让我把话说完。”
俞莺巧望着他,也不知答甚么好。心头,微微有些胆怯。她想了想,道:“符大哥,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上心?”
“看来不但是刚才那句打趣了。你是气我引来符云昌的事吧,可这究竟又有甚么好气的?”殷怡晴笑道,“他来劫道,虽给你添了费事,但有我师弟在,又那里会让你伤到分毫。究竟不也如此么?现在,受伤的是我师弟,他都不介怀,你有甚么可气的?你我数年友情,莫非就为这点小事一笔取消么?”
她话没说完,符云昌便打断道:“我晓得。”他皱着眉头,一脸的烦恼懊丧,“我想了一夜,也只能如许了。胜负甚么的,到时候再说。总之就如许,我先出来了。”他说完,垂着头往回走,走到一半又折了返来,问她,“你这么淋着行不可?要不要我替你拿把伞来?”
肖让微微一惊,也不知她为何动了气。
“如此就好。”俞莺巧笑了笑。
“如何了?”肖让笑道,“不必跟我客气,一盘费事,还要多谢你。”
这一席话,让殷怡晴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