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让一边解着环佩,一边笑道:“多谢庄主,晚生自当谨慎。庄主且退到一旁,谨慎伤着。”
就在俞莺巧被那牡丹引了重视之际,肖让身形一动,出招迎敌。他偏回身子,错开第一人的擒拿,出掌击其胸口。那男人高壮身躯竟被这一掌震退数步,挡住了厥后之人。肖让趁着空地,扫腿将第一人撂倒在地。旋即,他提劲跃起,屈腿膝击,直攻第二人的门面。那人一惊,以双手格挡。肖让也不硬拼,脱手抓住那人双肩,用力一撑,竟直接从他头顶翻了畴昔。残剩二人本在两旁想要互助,却料不到肖让这般行动,一时反应未及。肖让还是扫腿,将第二人撂倒,而后迅起肘击,攻第三人的腰腹。那人猝不及防,被健壮击中,一时候疼得弯下了腰。第四人见状,挥拳扑了上来,但还不等他的拳头落下,肖让的身影倏忽一闪,竟从他面前消逝。他错愕之际,只觉背后一凉,一股力道贯穿脊椎。他满身一麻,重重摔在了地上。
雷韬无可何如,忧心忡忡地退到了一旁。
“不必。”肖让淡然答复。
肖让叹道:“你这小木头。我不是奉告你了么,我师姐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你先前与小符那样设想她,她必然想着体例折腾你们。她的话,你信三分就是了。”
肖让抬眸,望着她笑道:“可贵你是个明白人。”
男人见状,已然不屑。四周世人也悄悄嘲笑起来。雷韬从未见过肖让动武,内心也直打鼓,他走到肖让身边,直言劝道:“近之啊,千万别逞强。”
肖让听罢,无法而笑:“既然中间如许说了,我等只好从命。还请中间别太难堪那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