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驳得温仪哑口无言,蓦地,顾秋月俄然含笑鼓起了掌:“出色啊出色,想不到我侯府昔日的小丫头嘴巴竟变得这么聪明,倒是我小瞧了你。”她眼波微动,精美的娥眉微微上挑,似笑非笑道,“可那有如何,侯府内宅之事向出处我全权掌管,你不过是个奴婢,主子要你生你便生,主子要你死你也万不能活过明天的子时!”说罢瞥了眼早就等在一边的奴婢,喝道:“给我打!”
俄然的一道冷喝,带着些许凌厉,如果在之前,她或许还会忍气吞声,但是现在,就算是拿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毫不会向仇敌下跪。望着顾秋月锋利的眼眸,她不卑不亢道:“顾夫人要惩罚总得有个来由吧!”
她蓦地抬眸对着端坐在堂上的顾秋月哼道:“第一,火不是我放的;第二,我也不是私逃出府;第三,我更不是以下犯上!”
温仪咬了咬唇,气势较着没有之前足了,但仍旧不平气道:“我那天只是放烟熏熏你,那柴堆离屋子另有一尺间隔呢,如何能够烧……”
说罢,又连连以首叩地,温玉伸手拽住了她的臂膀,又怨又气道:“姑姑这是要做甚么,不要求她,明天就算是被她打死,也绝对不要求她!”
顾秋月听她俄然窜改了口气,不知她葫芦里卖得甚么药,眼眸微眯,冷冷地说:“是有如何?”
温玉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利眸横扫,沉声道:“人贵自重,温大蜜斯嘴巴一向不干不净,到底谁更贱!”
“贱婢!竟然敢这么跟我娘说话!”温仪忍不住喝道,公然有背景在,她底气更加足了。”
顾秋月猛地拍桌,怒道:“猖獗!出了趟门倒是涨气势了,你不是要来由吗?好,我就给你来由!”她眯了眯眼,冷声道,“你放火烧府在先,擅自逃窜在后,现在竟敢以下犯上,哪一条都该执里伎俩!”
“老爷?”
“丫头,跪下!”
温玉横了眼温仪,忽而戏谑地说道:“顾夫人不是说犯了家法就该罚么?”
一道熟谙又深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不消说,她也晓得是谁来了,不过,现在她已经不对他抱有任何希冀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