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绚这会儿再傻也看出不对来了,紧紧的把人抱住,一动都不能动,咬牙切齿的道:“小妖精,你要干甚么?”
真是甜美的折磨啊!
含珠抓紧摸了几把嫩豆芽,噘着嘴道:“那好罢。”
小胖妞见了镇静的直踢腿,樱桃小嘴咧的老迈,还短促的收回两声嘎嘎的笑声。
含珠有些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拉着胖闺女嫩的跟豆芽似的小手,“她还不到睡觉的时候呢,再玩一会儿嘛。”
伸出大掌给胖闺女抚着后背,柔声哄着这不让人费心的娘俩儿,“不笑了不笑了,囡囡你别逗她了,笑多了早晨要哭的。”
含珠不幸巴巴的趴在床上,泫然欲泣道:“你们都欺负我,连她都能出去,却要关犯人似得管着我,我都要发霉了。”
赵绚瞥了她一眼,板着脸道:“真的,她太小了,笑多了会累,累了早晨就要闹觉,要哭的。”
等赵绚送完孩子返来,洗漱洁净上床,含珠仍然睁着眼睛没有涓滴睡意,她拉着赵绚乌黑的中衣系带,有些委曲的道:“白日睡多了,睡不着。”
含珠幽怨的在床上打了个滚儿,“但是人家现在就想出去嘛,小花卷,娘好不幸啊,娘没有人陪。”
谢氏被这两人闹得一阵一阵的恶寒,她隐晦的看了赵绚一眼,见此人高马大的王爷眼圈竟然还泛红了,比她那一孕傻三年的闺女还多愁善感,不由的一阵有力。
赵绚抱着孩子直乐,“连亲闺女的醋也吃,可真有出息。我不出去行了罢,我陪着你,接下来另有多少日子,都陪着你,我也不出屋,内心可舒坦了?”
赵绚跟谢氏把小花卷裹得严严实实的,头上戴着喜庆的老虎帽,小身子裹在大红的包被里,要抱着胖丫头出去晒太阳。
厥后又是让民气惊胆战的出产,再就是坐月子,他这起码憋了有三个月了。因为怕本身兽*性大发,他每日沐浴都是用凉水,就是为了降火。
不过他仿佛……还挺喜好的。
赵绚的确如何看都看不敷,要不是怕小丫头夜间哭闹吵着含珠歇息,恨不能睡觉也要抱着不放手。
赵绚这话固然是恋人眼里出西施,但是也是大实话。
他有些头疼,一向都觉得他的囡囡是个灵巧敬爱的小女人,固然有些事有些古灵精怪的,但到底是娇娇软软的小仙女。
赵绚顿了下,见床上的阿谁摊手摊脚的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又看了看白白嫩嫩的胖闺女,很利落的就点了头。
“笑多了如何会哭呢?”
赵绚有些难堪,他不会讲故事啊。“要不给你读书?”
把孩子接在怀里,亲了亲那红扑扑的小面庞,用大鼻子去蹭她的小鼻子,笑着道:“等你娘好了,爹爹跟娘一起带着小花卷去看花好不好,到时候爹爹还带着你去骑大马,这会儿太冷了,我们在屋里玩儿,爹爹给你骑大马,好不好,真乖。。”
但是生了闺女以后,小仙女就变成了小妖精,本身作的要死不算,还把他的胖闺女也带的非常不拘末节。
赵绚低头看看已经有些睁不开眼的胖丫头,揉了揉胖丫头她娘的小脑袋,哄道:“乖,明天再玩儿,不从速送畴昔,一会儿她该哭了。”
第二日是个可贵的好天,内里太阳晒的人暖洋洋的,一丝丝风都没有。
方才满月的孩子能懂个甚么,见父亲笑着亲身己,还用力的把胖面庞往他嘴巴上摁了摁,赵绚的鼻子给她堵住,一下子给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语罢毫不踌躇的把人推开,还嫌弃的用脚往床榻内里踹了踹,拉过被子兜头兜脑的把人蒙了个严实,也不穿鞋子就这么光着脚往浴室去了。
洗了个冷水澡,赵绚这才感觉又活过来了。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往房内走,走到一半却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