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不渴?”
“路上还好?”
宁太太命人将礼单找出来,宁五奶奶在一畔道,“送了这两盆花儿,另有六篓螃蟹,我叫厨下养起来了,这些天忙,家里也顾不上吃呢。”
“是啊,这丫头可真出息!”
“我的个娘诶,子衿,传闻你一盆花就卖了八百两,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赵妈妈见主子还是使唤用她,忙战战兢兢的探听去了。
待管事的媳妇寻出礼单,宁太太瞧过礼单后说了宁五奶奶几句,宁五奶奶忙命人去寻何子衿,看何子衿可还在州府,如果在必然要接了来府上说话儿,谁晓得何子衿昨儿个就走了。宁太太不免责怪宁五奶奶几句,想着人家来一趟,送了这些东西,螃蟹倒是常见,这绿菊但是奇怪物儿。饭都没留一餐就让人家走了,宁太太略为不满。
宁老爷便问,“哪个何家?”
宁太太道,“碧水县何家,与陈亲家府上是姑舅亲。昨儿个来的,偏生家里乱糟糟的瞎忙,我去总督府了,家里府尹太太来发言儿,老五家的也没空见见人家,就叫人家如许归去了,我常常想起来,内心就有些不好受。传闻何家女人年事也不大,十一二岁的模样,听这孩子说斗菊会上见过你,只是那会儿不认得,厥后晓得两家是亲戚,才过来存候的。”
“不饿。”路上吃了很多点心。
翠儿在外挤都挤不出来,无法在外一嗓子,“太太,咱家大女人表女人返来啦!”
何子衿一行人公然中间在安然镇上歇了一宿,第二日下午到的家。
宁太太不会在丈夫面前说媳妇的不是,道,“何家女人说是来州府插手斗菊会,想来是她自野生的花儿,送来的。老爷在斗菊会上可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