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衿这才叹口气,道,“我但是遇着大难事了。”
“另有榛子酥,拿起来都不敢用力捏,一捏酥皮怕就碎了。”阿冽咂巴咂巴嘴,“往嘴里一放,还没嚼呢,就化了。香!”
朝云道长闲闲道,“只要鼻子不瞎,都能闻出来。”
“你可真有想像力。”何子衿偏头瞧阿念,“嫌不好吃。”那里就啥都有毒呢?这年初儿,耗子药也不是随便能买卖的。谁能有事没事儿的去毒一削发老道,这不脑筋有病么?朝云道长主如果……挑嘴!唉哟,一个大男人,何子衿两辈子都没见过这般挑嘴的。当然啦,朝云道长喜好吃她做的藤萝饼,只是现在又没藤萝,便带二斤花生糖吧,大年下的,甜甜嘴。
何子衿就诚恳不客气的收了,又赞,“徒弟诶,您这一身可真俊哪。”
何子衿:没智商的瞎子……
阿念叨,“粟粉糕也不赖。”
朝云道长道,“一样鱼肉,一样羊肉。”
虽是瞎话,何子衿倒是爱听,闻言公然喜笑容开,阿谀朝云道长,“穿衣裳的人也好。”
朝云道长笑,“你就说阿念得了呗。”
朝云道长笑,“主如果衣裳好。”这一身还是何子衿年前贡献他的,朝云道长当时接了衣裳,就从做工到衣料,从针脚到格式的抉剔了一番,何子衿气的哟,当下就把自负给伤着了,非要拿归去。朝云道长好说歹说才留下了,还特地在大年初三何子衿来拜年时穿给她看,并且非常违背做人原则的睁眼说了回瞎话。
朝云道长哈哈一笑,“我又不是没智商的瞎子,天然是看到的。”
何子衿合手一拍,赞,“师附会吃,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