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家是陈家的亲戚,也有一个比较好的看戏的坐次,一家子都看的津津有味,连四岁的何冽都是如此,沈念两眼都放光了,唯何子衿,她真是宁肯回家睡大觉。何老娘还特地照顾她,给她讲戏来着,何老娘越讲,何子衿越困,气的何老娘直说她,“端的笨的,如何连戏都不会看,还不如我乖孙。”
直至腊月尾,该走的礼都走了,何家热热烈闹的过了个新年。窗花春联皆换了极新的,门窗院落皆打扫的洁净,到了年夜饭,虽只是小户人家,无山珍海味,不过,鸡鱼肘肉都是全的。另有,非论孩子还是大人,都换了新衣。现在孩子多了,单何子衿一个的时候,何子衿是一季一身新衣的,现在这很多孩子,就改成一年一身新衣啦。
沈氏真是心疼她,方与丈夫筹议了,“再薄,也得给三丫头一份嫁奁。”
幸亏两家家主都是油滑之人,并不是以就面儿上有何计算,还是是坐在县太爷身边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