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若身上浓烈的胭脂味,呛得残月咳嗽起来,林嫣若笑得花枝乱颤,发上珠钗环佩叮咚。“瞧瞧,出身青楼的贱蹄子,竟然矜贵得闻不得胭脂味呢!先皇曾为她命令,全宫高低,统统女人不得用胭脂,就是为了她这张利诱众生的脸,另有她放荡的身子。”接着狠声命道,“贞刑服侍!”

残月满心无助,偶然间看到站在门口的莲波,仿佛看到了但愿,彷徨的眼闪现些许光彩。

林嫣若一甩水袖,傲然立在残月面前。

“你笑甚么!”林嫣若一把拧住残月的衣领,美目似剑。

“啪”地一声,一记狠历的耳掴子,打得残月面前一黑,唇角沁出血来。

不知……云意轩现在如何了,应当很恨她吧。

“滚!”残月吼怒。想到昨晚不得不承欢在云离落身下,心中憋闷的痛恨十足算到寒刃头上,直接出招刺向寒刃。

“我笑,堂堂云国第一美人,一品宰相的令媛,先皇四妃之首的贤妃娘娘林嫣若,竟然败在我这个青楼名妓之下。不伶仃占先皇,让你独守空闺两年,当今皇上在封你为皇贵妃的前一晚还与我巫山云雨浓情密意……”

两人一见面,冷眼相对都没好神采。残月刚到宁瑞王府时,娇纵率性,矜持公主身份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莲波曾给过她两巴掌。她从人间炼狱习武返来,几次想报当年掴脸之仇,怎奈莲波的武功与她不相高低,两人谁也伤不了谁。

“你……还是不肯谅解我。”寒刃浮泛的眼眸竟盈上一层清浅的水色。当年,她也是这般骂他。

若再看,封闭的心,会再度因缝制龙袍时的痴情而复苏。

这些日子云离落一向没来,残月也乐得安逸。只是每到半夜梦回,看到空寂的房间,老是不免感喟。

“青楼名妓……公然骚媚入骨。”

“缝了三个月才缝好,手都痛得伸不开了。”残月暗澹一笑,从速阖上锦盒,丢到柜子的最深处。

残月挣扎,却拗不过浩繁体力矫健的宫女寺人,被死死按在行“贞刑”特制的椅子上。

“女人为何不奉告皇上,这龙袍是……”

“你不是宠惯六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玩弄权谋残害忠良么?不是流行一时非论文武百官还是后宫嫔妃,都以你马首是瞻,巴巴殷勤奉迎的月贵妃么?如此短长的人儿,现在怎连本身都救不了?”

不但成了他的踏脚石,还被囚禁梨园,整天只要那一块方刚正正的天空,两棵将要落败的梨花树陪着她。

“皇上有命,任何人不得入梨园。”是守门侍卫的声音。

贞刑……保女人纯洁之酷刑。在云国,妇人亡夫,婆家恐妇不贞,用丝线缝住妇人那处一半。不误平常作息,但若与男人行欢,必然扯开皮肉,疼痛难忍。妇人害怕,自不敢做淫荡活动。先祖天子时,拔除诸多残佞酷刑,贞刑在其列。然在深宫内苑,没有硝烟的女人疆场上,贞刑还是暗自猖獗。

“给本宫杀了这个贱人!”

“闭嘴!”残月气愤的声音,吓得碧芙浑身一紧。

残月一把关上门,阻住寒刃那张痛彻心扉的俊脸。门外,寒刃望着紧闭的房门,呢喃一声,淡然拜别。

残月抓紧双拳,死咬嘴唇。

“我只是……”寒刃不躲,声音因肉痛而凝住。

“你们这帮狗主子,连太后娘娘的懿旨也敢违逆!”林嫣若尖声怒喝。

两个伎俩熟稔的老嬷嬷一把扯掉残月的亵裤,分开她白净的双腿,看到穿线的锋利绣花针,残月的沉着终土崩崩溃,不住点头。

残月俄然笑起来,惨白的脸颊上,刺目标殷红血痕,格外明丽刺目。这脸……毁了也好。

残月倒抽一口寒气,面上的淡静悉数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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