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句话又是被无形之力把持着说的。
而红衣那天生的魅惑性感,眼角眉梢的撩人风情,让身为女人的温瑾如看了内心也不由泛动了一下。
阿烁?
“是说红衣吗?”
不对!幻景!
温瑾如想起之前与玉珠身材相触时感遭到的温度,蓦地推开正和本身缠绵热吻的男人,吃紧问道:“你是不是真的阿铄?”
阿铄也是幻像吗?
绿衣不竭叩首,红衣却只是伏地不动,这让温瑾如对她产生了一点兴趣。
这句话一说,不止玉珠,就连温瑾如这个灵魂上的局外人也有些火起,她转过身来,想要斥责红衣一番,俄然光影一闪,刹时落入一个暖和而熟谙的度量。
“但是阿则说红衣使了迷药。”
二人正要分开,绿衣拉着一垂眉顿首的红衣女子跪倒在前:“感谢夫人和蜜斯,绿衣和红衣感谢蜜斯不杀之恩。”
红衣是家奴,存亡本握在她们手中。
温瑾如定晴一看,不由呆了一呆,这红衣长得还真美。
说完这句,玉珠搀着温瑾如正要分开,跪伏在地的红衣冷不防媚声开口:“都是假惺惺。”
“昨夜之事,真不是你们设想的那样。玉虚,你必然要信赖我。”萧则一脸无法。
温瑾如现在这副皮郛自是美极,但红衣的仙颜与之比拟竟可说不分伯仲,并且温瑾如略微清冷的气质,虽让人见之望俗,却也让人生出莫名的间隔感。
说话的是玉珠,看得出她是极赏识绿衣的。
“玉珠,莫混闹。”美妇人柔声斥责玉珠,回身冷冷看着萧则:“毕竟,在明日我们退亲之前,他在名誉上还是你姐夫。”她语气万分柔嫩,却溢出一股森然的杀气。
石桌旁的石凳上,此时端坐着一*****神采凄然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红衣越说越快,媚声入骨,满面娇羞,在场世人却视她若鬼怪,就连绿衣也是一脸讶然。
“这……”美妇正在沉吟,玉珠已是暴起:“我说姐姐你也……”
还真是个祸害,难怪玉珠想除之而后快。
“母亲请勿担忧,我来就是说这个的。不管红衣使没使药,我和阿则都不成能了。还请母亲帮儿退了这门婚事。”
“玉珠莫要暴躁,先扶你姐姐归去歇息吧!”
说这句话时,温瑾如感受本身被无形之力节制着悄悄甩了一下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