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杜清檀本来想和她开打趣说,就连男人也是看上同一个,但想到人家一定能接受,就及时闭紧了嘴。
不过,这事儿蹊跷啊,那边为甚么只盯你,不盯杜清檀?不会是她指令人做的吧?”
孙小兰怜悯地递过一块帕子,小声道:“是杜清檀和孟萍萍告你的状,说你不会做人,这才获咎了司膳司的人。
“这就是了!”孙小兰叹道:“两位尚食那么喜好她,你可惨了!等着被赶出去吧。”
你那么无能,必定有体例处理,看看,害得我们孟典药被骂哭了,是不是用心的呀!”
“嘁~”孙小兰站在不远处,幸灾乐祸地看着她二人笑。
白司药不在,只孙司药一人在值房。
申小红慌得不可,拉着孙小兰直讨情。
孟萍萍惊奇极了:“你如何晓得?”
“小杜,这可太气人了啊,你管不管?”
孟萍萍擦洁净眼泪,朗声道:“你本来就该奉告我,不然岂不是目中无人?”
杜清檀就笑了,朝她伸出一只素白的手。
那边打通了奉膳的人,用心把我们这道菜放凉了再呈上去,这就没能到御前。
孙小兰撇嘴:“那就去呗!就你最公道。”
可惜,来了这么久,从春季到夏季,别说见着女皇,就连尚食局这边都可贵出去。
孟萍萍看了她一会儿,抿着嘴笑起来:“咱俩像的处所可真多。”
孟萍萍以往暖和的眉眼里透着烦躁和冷意。
杜清檀没理睬她,起家去寻孟萍萍。
就连前些日子,陆尚宫偶尔喝了一副孟萍萍开的汤药,也夸了好。
这事儿,我晓得了不报上去,是我渎职。孟典药晓得了不管,是她渎职。
“不听白叟言,亏损在面前。挨骂了吧?要我说,杜掌药就不该拿这事儿来烦孟典药。
杜清檀耐烦地解释:“我是专管此事的掌药,不能坐视不管,不然就是我的错。”
孙小兰嘲笑一声,斜睨杜清檀一眼,不说话了。
雷燕娘小声道:“小杜,御膳房那边扣的都是申小红做的菜,也没难堪咱俩,还是别惹这个费事了吧。
她又不是甚么好人,帮了她也不会记情,说不定反过来倒打一耙。”
“晓得了,晓得了。”孙小兰笑道:“您再帮我一次么,把申小红叫来狠狠骂一顿。”
如果她一向坐视不睬,乃至帮着那边搞申小红,下一個被搞的人就该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