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大胆了!
九叔祖叹了口气:“老七啊,看你这事儿闹得实在太丢脸。我本想着,你若晓得改过,为了家属名声,有些事能袒护也好……”
她丢掉刀鞘,挽个刀花,“唰”地一下,狠狠刺入廖管事的大腿。
世人惊奇不定地看着杜科,觉着他怕是真的做了这类事,并且落了把柄在杜清檀手里。
风向立即又变了返来。
杨氏一看不好,从速道:“快跑……”
胖族老立即跳了出来:“真是乱了端方!倘若哪个被罚的都似这般冲着族长挑衅号令,还如何办事?七哥,不必理睬这无知蠢妇!”
杨氏心中一紧。
杜清檀对着九叔祖深深拜倒:“九叔祖,七叔公身为族长,不能以理服众,更不能秉公法律,反而操纵权势,当着全族人的面,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放纵家中女眷凌辱孤女。
倒是杜科家的几个儿媳妇,男人们不好动手,就轮到她们下台了。
如果找不到,就变成了杜清檀歪曲族长,是要挨家法的。
“当然是等九叔祖主持公道。”
十九叔叹了口气,说道:“先让五娘把事情颠末说清楚,然后再说族长不作为,迟延包庇萧氏的事。这得有人证物证,之前都说了,族长是生了病,并非用心为之。”
“我又不是官府,并没有随便杀人的权力。”杜清檀将碎发捋到耳后,轻描淡写隧道:“我能够因言开罪,被出族;你叛变宗族、残害无辜族人,也该被出族。”
杜科看到黄二郎,精密的盗汗刹时爬满了额头、后背、手心、脚心。
“仅此罢了吗?”杜清檀穷追不舍。
三叔公与他一唱一和:“可惜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要证据是吧?我这里刚好有个证人!黄二郎,你出来!”
杜科恨声道:“似你这般操行卑鄙之人,杜氏庙小容不下,今后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罢,再与杜氏没有任何干系了!”
但是,此究竟属奥妙,萧家不成能泄漏出来,杜清檀也不该找到证据。
不回应,就是心虚,就是做了恶事。
从那里去找杜科装病迟延、帮着萧家不管事的证据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