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不求面色古怪:“别用这类眼神看我!”
“好了吗?”
这……就结束了?
独孤不求气呼呼地嘟着泛白的唇,不想理睬她。
“感受如何?”杜清檀看着独孤不求,眼里闪着凶光,大有一言分歧就要一拳挥出之意。
杜清檀觉着她这神采真奇特,非常莫名其妙,再看采蓝那副丢人现眼的模样,就更嫌弃:“看个病罢了,甚么鬼模样!”
“唰!”的一下,独孤不求咬牙切齿地扯开了本身的前襟。
独孤不求东张西望:“归正我就是不舒畅。”
“啊……”他惨叫着,愤恚地瞪着杜清檀:“我要杀了你!”
独孤不求挑衅地看着杜清檀,他倒要看看这无所害怕的女人会不会害臊。
甚么叫他如许在乎男女大防?
杜清檀的声音安静无波,神采专注而当真,哄孩子似隧道:“别严峻,放松。”
啧啧啧……独孤公子看着劲瘦,胸还挺刻薄的嘛。
杜清檀还是那副薄情寡义的模样,冰冷柔嫩的手指在他胸前一顿摸索,然后说道:“好了。”
以阿谁处所为中间,缓慢蹿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杜清檀很无法:“既然你如许在乎男女大防,那便罢了。但实在,医者眼中只要病人,并无男女。”
这……就好了?
她说的时候,目光在他胸前去返逡巡。
“哈哈哈~嘶~”独孤不求捂住胸口,艰巨隧道:“谁活力了,少自作多情。”
甚么叫只要病人,并无男女?
冰冷柔嫩的手指又放了上来,绷带解开又缠上。
屋里传来一阵抽气声,婢女们都很娇羞。
独孤不求瞪她:“你又晓得了!也是从梦里学来的?”
他该如何办?
婉娘又羞又臊又冲动,红着脸道:“好的,好的,立即,顿时!”
独孤不求对这个天下充满了深深的嫌弃。
“还是平卧吧,别折腾了。”
“这条肋骨断了,措置得还行,复位伎俩不错。”
“……”独孤不求茫然地看着帐顶,放弃了抵当。
杜清檀立即伸手替他调剂:“好了吗?”
杜清檀又上了另一只手,很当真地摁住他的肩头道:“别乱动。另有其他处所吗?我再看看。”
感遭到那突如其来的摁压,独孤不求就像被针戳似的跳了起来。
冰冷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迟缓而有节拍地滑动起来,他屏住呼吸,几乎晕厥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