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俄然一阵抽疼,珠华忙伸手扶住额头:不好,想太多,仿佛脑震惊要卷土重来了。
本来的盟友缩了头就罢了,还过分地背叛一击,张老太太气的,一时又没时候和他计算,只好狠狠瞪他一眼,就向张推官道:“那也不消把巧巧推出去,家里这么多下人,随便找个就是了――对了,服侍珠丫头的就有两个,有一个叫红樱的,我听了几次嚼舌,都说她懒,奉侍人不消心,珠丫头不喜好她。既如许,就说是她下的,说珠丫头骂了她两回,她内心不痛快,生了黑心,不就行了。”
张老太爷是个脾气有点软的人,怕娇妻不假,可对做了官的大儿子也一样大声大气不起来,听了感觉有理,脸上就暴露有点要被压服的意义来,张老太太一看,回身厉声道:“老迈,你好毒的心,你要把巧巧送走就罢了,还想把这事传出去,你这是想毁了你mm啊,你让她今后还如何做人?!”
张巧绸很不欢畅,张口便咕哝一句:“乡间那庄子上有甚么好东西,我才不要。”
比如说现在,她清楚看出张推官此次的好声气和之前都不一样了,之前是在私底下,珠华尽能够宣泄不平,张推官让一让她没所谓;但现在当着世人的面,他说出这番话来,是真的在服软,珠华当然能够按例甩他一脸――但这结果就不一样了,张推官的年纪实在和她亲爹差未几,这个年龄的老男人,又是有点身份职位的,最重颜面,丢甚么不能丢人,叫人伤了脸,当时面上不显,内心一笔笔都记取呢,不定甚么时候就要还归去。
“另有六部上官,府衙同僚,都察御史呢。”张推官淡淡道,“老太太觉得,这些人也是不必理睬的吗?我实话说了罢,巧绸不走,那就只要我走了。”
不会吧?她才出完事,就轮着她弟弟了?她可跟原主包管了要帮她报仇养弟弟,第一桩临时只开了个头,第二桩连头都没开,莫非就要短命了?
张推官耐着性子道:“爹,我说过了,这已经不是我们家的家事了,一城的百姓都等着看我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