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翰林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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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学士忙了半日公事,从屋子里出来,在秋阳下踱着步,活动一下坐得有些生硬了的腿脚。
苏长越道:“你们?”
苏长越也:“……”
他骑着一匹极神骏的高头大马,衮衣玉带,生的是副粗暴模样,浓眉压眼,虎背熊腰,往翰林们面前一立,好似一头熊闯进了仙鹤群里,谁肯信他所谓的“喝杯酒”?
秦学士望他一眼,笑道:“现在人都恋慕我有慧眼,有识人之了然――”
一句赞成未完,畴前面仓促走来一个穿红贴里的小内官,到面前站定道:“圣谕,宣翰林院庶吉人苏长越御书房觐见。”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有点像一个接力赛,卢文滨踩着晋王刷出了先前的偌大阵容,而苏长越现在又踩着卢文滨,领受了他攒出来的政治本钱把这阵容持续刷了下去。
大部分人只看到了这个成果而对他啧啧赞美,而少数故意人则重视到了,这类妙到顶峰的对于机会的灵敏掌控。
“坚白返来了,他的秘闻还是浮了些,这科落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