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越朝着天子的方向欠了欠身:“臣位卑,岂敢言应与不该,殿下何时解缆,当由皇命。”
“本王的意义,这个,你看,等王府盖好了,本王再就藩成不成啊?”
“启禀皇爷,太子求见。”
一起在内官的引领下穿过几重宫门,来到了御书房地点的殿前,这里不是正式陛见之所,天子选在此处召见朝臣,相对闲适一些,九重帝威的尊高不会那么重,而普通外臣是到不了这里的。
因为御案上还堆着一摞摞的奏章,晋王又站在边角上,天子被遮挡了视野,先没留意,待苏长越出去施礼,他抬开端来叫起,顺带着才一眼看到了,哭笑不得地进步了声音,叫晋王:“二郎!你说你要贡献朕,替朕分忧,就是这么个分法?”
天子没有说话,但在旁看着,他不能卡顿太久,顺口便道:“如王爷所说,王爷真想抨击臣,乘着臣走到某个僻静角落,将臣兜头一罩才是——”
晋王洗了手,在内侍捧着的布巾里掠过,嘿嘿笑道:“皇爷恕罪,儿臣是有点累着了。”
“哈哈,不错!”晋王当即乐着打断了他,冲他竖大拇指,“是个明白人,没说虚话乱来我。”
中间早留意到只是不好随便插话的内官忍笑叮咛小内侍从速去打盆水来。
非常诚恳端方。
——要不是他一早在这,得觉得现在来的才是天子了。
晋王眨巴着眼,看模样是有些绕胡涂了:“你到底是承诺没——别绕弯子,你就和我明说吧!我如果等王府建好了再走,你还参不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