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晋王留京派里,激进到非得现在就赶晋王去封地的人本就未几,又被卢文滨的遭贬吓退了一些,更不剩几个了,这些民气里稀有再闹也闹不出甚么来了,真要再咬着不松口,那是给万阁老帮手,替他刷君心。
跟皇上作对哪怕被贬了好歹也能得个奸佞的名誉,跟吏部尚书作对,转头让揪了小辫子,无声无息贬到哪个萧瑟处所去(先例卢文滨),这亏吃了也白吃啊。
出局之人不消多提,只说眼下,听了天子的这个决定,两派都有些――茫然。
他猎奇怪么!
看上去势均力敌,这本来该当是一场耗时很久的恶战。
太快了。
第一封干掉了他的棋子卢文滨,第二封在卢文滨外贬,反晋王留京派士气降落之时,亮明态度,虽说他位卑言轻,这一封奏章算不得甚么振聋发聩的大文章,但他在打击卢文滨的同时,附和他的政治主张,这对于他那一派来讲没无形成更多伤害,相反是一记强心药剂,不然本日的局面又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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