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就给我跳下去!”宋锦瑶裹着披风,冷冷的下号令。昨夜被小李氏怒斥了一顿,害得她一整夜都不得安眠。她是美意美意要帮手去盯着二房,何如她这个娘老是不承情,还将岁燕和岁华两个遣走了,她怎能不气?
岁燕严峻的回道:“婢是一向在一旁看着,等她将布匹捞上来以后,婢忙着将布匹拿返来挂着,一时将她忘了。比及二夫人那边着人来问,我这才想起来。等跑到湖边去看时,早没了踪迹。”
“你说甚么?”宋锦瑶不成置信的站起家,那一声甚么还喊破了音。“如何就死了?你不是一向在看着吗?”
婢女吓得魂不附体,摇着头直直的今后退,连连告饶。“八娘子饶了婢吧,八娘子饶了我吧……”
后边的岁燕应了一声,就要去将阿谁犯了错的婢女拉起来。
当下进了掬香馆的堂屋,只见中心的空位上摆着三口红漆的大木箱子,其容量约莫能装下一个成年人。那三口大箱子边上的桌上还摆着摞起来的一堆布匹,红绿青蓝紫等各种色彩,瞧着叫人目炫又说不完整它们都是些甚么色彩。
几人在掬香馆谈笑了好一阵,当是话旧了。因着宋酒的三个娘舅只是顺道来看望她们母女俩一趟,身上还担着告急的事情要去办,就仓促见了老太太一面便拜别了。
宋锦瑶纤纤的手指支着漂泊在湖面的两匹布,奸笑道:“那你将那匹布值的银两赔给我,我就饶了你。”
宋锦瑶腻烦的走开,道:“将这个不听话的婢女给我丢下湖去,直到她捞上了我的布匹才拉她上来。”
屋里的人顿时哈哈笑出声来。
再走近了,又见另一边的桌上摆着几摞盒子,大大小小都有,像是用来盛装糖果蜜饯之类东西的。远远的看起来,那些盒子与平常的盒子一样,但是走进了细看才会发明盒子的包装非常精美。
宋酒又朝他施礼,“二娘舅好!”
站在亭外的岁燕闻声快步进了亭子,问道:“娘子有甚么叮咛?”
秦氏依依不舍的送走他们,返来叮咛婢女将几个哥哥送来的布匹送给各个院子的主子。本来统统都在打算当中,却没想到在半途出了点岔子。
秦氏起家,快步上前来拉着宋酒说道:“这是你大娘舅!你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你娘舅还抱着你到处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