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苎萝游山玩水了一日,宋酒一行人又得出发了。
“花发,你晓得花媪为何让你跟着我来永嘉吗?”宋酒倚靠在树干上,轻声问道。
宋玉恒抱着两手气呼呼的分开,宋酒在身后大声道:“七哥,人是你们捡返来的,天然要功德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是?我们现在在西罨寺山下,总不能当着神仙的面弃他于不顾吧?”
宋琦将男人丢在地上,揉着发酸的两肩说道:“他身上有多处刀伤,脑袋还被东西砸破了。”
忍冬踌躇的看了看宋玉恒,宋玉恒朝她不竭地挤眉弄眼。她又朝宋琦看去,宋琦倒没甚么神情,归正他一向都是那样。视野转了一圈,最后回到宋酒身上,忍冬低声唯唯诺诺的说道:“娘子,婢瞧他怪不幸的……”
“既然要多学东西,你就不该拘束在宋氏的大宅院里。宅院里都是些女人,你能学获得的,只是如何去算计民气。倒不如出去闯闯,拼出个斑斓陈出息来!”
宋酒派忍冬到步队火线,将花发带来。忍冬应是,快步而去。
花发道:“娘想让我跟着娘子多学些东西。”
宋酒剐了他一眼,非常嫌弃。宋玉恒倒是不在乎,嘀咕道:“七哥说的又没错,九妹你那是甚么眼神?”
五今后,马车停在了西罨(yǎn)寺山下。
宋酒想了半晌,对花发道:“花发,我不筹算带你进宋家。”
“娘子找我?”固然入了秋,但行了一起,花发汗流浃背也是普通的。即便如此,他还是恭敬的朝宋酒拱手。
花发和忍冬皆是一怔,相较之下,花发的惊奇要多于忍冬。他这几日都将宋家里边的事情听了个大抵,现在竟然奉告他不消跟着出来了。花发的眼神刹时暗淡下去,虽没有辩驳,但能发觉出他的失落。
宋玉恒惊声道:“那该如何办?我们还得赶路,总不能带着一个累坠上路吧?”
西罨寺是仙居驰名的梵刹,雪崖禅师曾在此卓锡,便是在此地挂名。因有了高僧在此修禅,西罨寺的名誉才垂垂传了出去。
宋家的后院,多数是上了年纪的老媪服侍,男人哪能等闲入内?
花发咕噜咕噜的将茶水喝了,顿时感觉浑身清爽。咂了一口,花发挠着脑袋笑道:“多谢娘子挂念,花发统统都好!这几日同仆人大哥们相处,多少也清楚了宋家的端方。今后也能从旁帮忙娘子!”
花发迷惑地问道:“娘子既然回到家中,为何还要自主流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