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卿大失所望,原觉得终究能够找人陪他喝酒了,谁想是一场空欢乐。王之焕是希冀不上的,此人嘴挑得很,酒不是上品的一滴不沾。
“三儿,明日跟我去宋家酒楼瞧瞧。”
宋清盼点点头。
“种将军,你如何来了?”
被唤作种将军的男人粲然一笑,暴露一口明白牙。“三儿返来啦!”
“你不是从不见小娘子的么?如何晓得人家已经故去?莫不是……”
凡人只凭“之焕”二字便知:坐在种将军劈面之人出身太原王氏,行五,名之焕。
白雨垂下头,恭敬地唤了一声:“种将军。”
种卿一听,镇静得大手往大腿上一拍。“太好了,九郎终究开窍了,今后不愁找不着人喝酒了。”
“方才阿盼埋的是会飞的蛾子,但是娘亲说的蟋蟀会唱歌。”宋酒指着墙边的一片草丛,“它们会待在那边。”
宋酒替阿盼净手,然后抱着他在廊前坐着。
原叔说着说着便恍然大悟,眼中尽是欣喜。“店主的主张本来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