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用手捏着枕套的一角扯着看了看，见上面不但沾着泥土，仿佛还染了血污，心念一动，问道：“这枕套红绣从那里弄来的你可晓得？”
绿珠不但耳聪目明，嗅觉也甚好，本来她就对药物和香料很有兴趣，自从她家女人得了丘广寒的好东西后，她对药物和香料的辨认程度更就与日俱长。
也幸喜，她部下有一帮各具特性，又都非常无能的丫环。
事情的查探很快便有了停顿。
“是甚么？”莫少璃目光落在青橙手里拿着的东西上。
莫少璃把枕套递给青橙：“去叫紫萱姐姐把枕套拆开看看。”又问绿珠：“你在落霞轩里发明甚么没有？”
“但是在落霞轩发明了甚么？”莫少璃忙问。
即使具有很多丘广寒亲制的希世药丸，但那仅限于丘道长的成品，对于别的香和药，她并识不得几样。
青橙说道：“女人先前不是让奴婢去落霞轩内里盯着她们么？奴婢刚走畴昔，就瞥见红绣拿着这东西从落霞轩东张西望地走了出来。本来这个时节卢姨娘感染了衣物，扔些旧的也普通。但奴婢感觉奇特的是扔东西的不是落霞轩的下人，倒是红绣。雪鸢姐姐说过，红绣夙来并不把卢姨娘放在眼里，如何会帮她扔这些了？
“是个靠枕套子！”青橙说着往前递了递，却还是感觉脏，就没有交给莫少璃。
“那里来的？红绣……嘉善堂？”
灰扑扑，脏兮兮的，看着像……
她正对着燕窝发楞，中间拆枕套的紫萱俄然说道：“好精美的心机！”
“林子里？”莫少璃奇特的说道：“红绣把枕套埋林子里做甚么？”
绿珠道：“嗯，这类香在都城并不常见。”
“有！奴婢正要奉告女人。”绿珠说着，翻开了手里用帕子，内里严严实实的包着的，竟然是个碗！
“南香？就是你之前说过的，苏杭一带大户人家常用，京人却不喜，嫌其味淡的那种么？”莫少璃问。
“公然可疑！”莫少璃把枕套从青橙手里拽了过来，“一个枕头套子，扔了也就扔了，她费那劲埋它做甚么？莫非这东西里藏了甚么奥妙？需求烧毁罪证？”
“放坏了的燕窝……”莫少璃看着碗里稀稀糊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