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记不记得前次四太太被禁足时威远侯老夫人来的那次?”雪鸢问。
“一支老参激发的血案!”莫少璃听完长叹一声总结。
“能是她的造化,不能,那也是她的命了。”莫少璃缓声说道。
本身肯救她,已是仁慈,没有事理再冒着被莫老太太和卢家反咬一口的风险,这时候上赶着去给卢秋月送药。何况他们若究查起药的来源,就很有能够会牵涉出连续串的人和事来,丘广寒,璃园,甚而娘亲留下的财产……
但是,她却暗自有些狐疑:威远侯老夫人那日把留在了嘉善堂,究竟是偶然?还是故意?
次日。
“奴婢明白。”绿珠点头应下,没有再多说话。
“然后?这事儿又和卢秋月落胎有甚么干系了?”
真是要作死了!
“老太太留下威远侯府的参时,大太太也在,当时大太太只说威远侯府真舍得,送四太太那么好的参!别的也没有多说甚么。但紧跟着两天,大太太却在老太太面前接二连三地提及‘大老爷迩来身子虚了’‘大少爷读书辛苦要补了’之类的话,念得老太太警戒心起。大抵是怕大老爷去问本身要老参吧,老太太就把参拿去了落霞轩。”
明天后院一团慌乱,雪鸢也未及探听确切,早上就又去内里转了一圈,才把事情的根根茎茎打问清楚。
雪鸢道:“奴婢传闻卢家的医术传男不传女,以是老太太和卢姨娘固然出身卢家,却都半点医术不通。再说了,就卢家那点医术……如果真有点子程度,也不至落到现在的境地,靠着打秋风过日子了!”
莫少璃沉默半晌,说道:“能活下来也算她命大。孩子的事……不管她此次有没有亏损,今后也都别想有了。”
“可卢家医术就是再不济……绿珠刚才也说了,有孕不能吃人参是知识。就是卢秋月不晓得,莫非老太太会不晓得?”莫少璃还是难以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