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杜若衡结婚还不过一年,杜若衡还又怀有皇裔,他这会儿求娶七七……机会也确切是有些不对,不但不轻易成事,也很轻易会让七七会堕入众矢之的的地步中。
“我想要莫七来做姐妹,可我那里要你娶她出去做侧妃了?我是要你纳她为妾,做妾!我堂堂相府嫡女,又岂能与一个轻贱……”杜若衡也是被气极了,心中想着,口中不由就说出了。
宋恪听着她说这些话,转开了头没有搭腔。
杜若衡的妒忌心有多强,手有多狠辣,他最清楚。
哪知她却没完没了了!
以退为进,就是最好,看她还能耍出甚么花腔来。
但他却并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因为他晓得,贰内心越是在乎七七,便就越不能让杜若衡晓得。
此事倒还是应当要……从长计议。
“够了!”宋恪闻言脸就寒了。
他都说了求娶七七的事作罢了,她却还不肯放过,还这般欺侮七七!
杜若衡刚才得了司棋的报,晓得宋恪已经回府,就半晌也没担搁,从正院一起奔到东侧院,门口侍卫见她来势凶悍,也不敢禁止,眼睁睁地看着她冲了出来。
因为杜若衡所说的“你我结婚不过一年……父亲又如何会承诺?父皇可又会承诺?”这些话,恰是刚才宋恪打发王海分开后内心所正在想的。
宋恪想到这里,神采也就缓了下来,说道:“你说的对。既然父皇和岳父都不承诺,那此事就此作罢便是!”
她并不晓得许王已经带着肥雁去过莫家了,还惨败而归了,只觉得本身当场抓住了宋恪的证据,急步走到石桌前把两只大雁捞在手里拎着,肝火冲冲地就奔到了宋恪外书房门前。
“求亲用的?”杜若衡朝地上的大雁踢了一脚,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么我倒要叨教王爷,王爷筹算拿这两只大雁去求谁的亲?我还好幸亏这儿呢,王爷就要去求谁的亲了?王爷要去求人家的亲是筹算把我休了?还是想要停妻另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