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说,五年间的文书,纸色间的就有很大窜改了吧?”全堂沉寂,因为开口的竟然是潘十老爷,“还是,你感觉那是我潘家找人新添上的记载?”
“没错。”冯状师目光闪动,总感觉劈面的女人在挖坑,却弄不明白在哪挖,且还让他不知不觉地走近了,“但是这与本案有甚么干系?地契上白纸黑字,大红的官印,莫非还能造假不成?再不济,官府的造册中有记载,你自管去查。可我念你年幼无知,劝说你一句话:诬告之罪,也在诈伪篇中有呼应惩罚条例。身为状师却还用心诬告别人。那科罚……哼,我怕你一个女流,承担不起!”
窦县令再也忍耐不住,把春荼蘼呈上的那张纸翻开,快速看了几眼,神采变幻不断。
“你可有证据?”窦县令率先反应过来,大声问。
“我潘家虽鄙人,却也不至于要向个小小的县官贿赂。某敢送,姓月的敢收否?”潘十老爷站起来,向春荼蘼走畴昔,理直气壮地大声说,“春状师,你若拿不出证据,某但是要告你诽谤的。当时,别说英家,任谁也救不了你!我潘家,还没到谁都能够泼脏水的境地……有话要说………
春荼蘼大力点头,貌似敬佩,“此官文书中,包含了符、移、解、牒、钞券、票证等,天然也包含各种左券,以及地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