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宣也不扭捏,将全部身子都靠在景珏的怀中,那昏黄的日光覆盖着她的脸庞,褪去了以往的清冷如冰,增加了一丝和顺娇媚,听着景珏的话她笑了笑,“这夕照残阳,每一日都是差未几的,不一样的,只不过是你的心罢了。”
景鸿听到太后的诘责,顿时心生不满,“母后,朕都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跟阿珏没有干系,阿珏没有从中教唆甚么。”
见到宁雨宣喜好,景珏也笑了,但是还是伸出筷子夹了其他的菜来吃,他没有说他吃不得羊乳,就是羊肉甚么的也吃不得,一吃便会浑身起疹子。
此时的宁雨宣神采通红,眉眼如秋水含情,嘴唇也红艳艳的,不知是因为这酒的微醺,还是因为景珏方才的行动让她有些羞赧,她心脏快速地跳动着,过了半晌才让本身有所安静,“这酒乃是皇上御赐的,公然不错。”
景珏敛下眸子,抱着宁雨宣的双臂更加用力了。
这些年里,母后也不是没有回过皇宫,却恰好挑在他不再临都的时候。现在,他已经快不记得母后究竟是长得甚么模样了。
景珏心中嘲笑,“没错,母后,这件事情的确是儿臣做的,江家现在早就成了朝廷的蛀虫,贪污了多少银子,我想皇后心中应当稀有的,儿臣没有将他们百口都关进大牢,已经算是给母前面子了。”
景珏眼神一凛,太后平时都不睬世事,能让太后回宫的事情,定然是下午他和皇兄遵循打算,将江家贬官的事情,江云怜倒是好大的本领,竟然在本身眼皮子底下去了皇寺,他回身对宁雨宣说道:“本王先去一趟宫里,你好生在府里待着。”
御书房内没有熏香,景珏能清楚地闻到母后身上的那股檀香气味,本来锋利的眉眼,在这些年的青灯古佛的伴随下,已经敛去了很多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