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聂无双一咬牙,闭着着眼睛喊道:“小女子有事要求见王爷!”
聂无双就着雨水,木然地擦着本身的脸,雨水洗去了她脸上的泥土,暴露了白腻如雪的肌肤。一张倾国倾城的面貌垂垂闪现出来。
聂无双心头一松,挣扎地爬上马车。
“哦?”车厢的车帘一动不动,那慵懒魅惑的声音仍然漫不经心:“女人是谁?”
这就是机遇!聂无双不知哪来的力量扑到马车前,喊道:“小女子有要事求见王爷!”
“大胆!你不想活了!”车夫见差点踩死人,肝火冲冲地冲到她面前,一把拧起她的衣领,一股冰冷的杀气从他眼中透露而出。
他悄悄抚着肩头的白狐裘衣,神情涣散:“你让我如何信你?”
“出去吧。”一道似感喟的声音划过她的耳边。
聂无双惊诧,他已经握住她冰冷的手,微微一用劲,车内暖意扑来,就着微光,她终究瞥见了那张俊美到诡异的脸。
拉马车的骏马有一人多高,神骏非常,目睹得有人冲来,嘶鸣一声,铁蹄扬起,眼看着要重重踏上她的身子。
她的声音垂垂哽咽,车内一片沉寂。
他斜斜卧在车中软垫上,发如墨,眸色如琉璃,看着她倒是笑:“女人莫非就是相国夫人――聂无双?”
聂无双已经冷得说不出话来,他俄然俯身,抬起她的下颌,俊眸微眯:“你也就这张脸还不差。”
彼苍不幸,竟让她碰到了阿谁男人,看来她命不该绝!
车夫惊奇不定,只能把聂无双拖到马车跟前:“主上,就是她惊了我们的马。还胡说八道。”
车夫的神采一变:“那里的王爷,你胡说甚么!”
马车上的车夫俄然吼怒一声,骏马俄然立起,如同通了人道普通铁蹄生生挪开几步,这才落下。
雨水落下,聂无双用力眨着眼睛盯着车帘,抬高声音:“小女子求见应国王爷!”
过了半个时候,堆栈的门俄然翻开,一行人走了出来,一顶油布大伞把阿谁男人罩得密密的,滴水不进。
雨还是不断地下着,聂无双紧紧盯着探听来堆栈的门口,身子已经发热,热得发烫,但是神态却非常复苏。
聂无双的心怦怦跳了起来:“小女子聂无双。家父……聂卫城,大哥,聂明鹄,二哥,聂明徵,小哥……”
“阿四,让她过来。”车厢中响起阿谁动听慵懒的声音:“我不成是甚么王爷,这位女人莫不是病了胡乱喊的么。”
她在等,等一个机遇。
“阿四,走吧。这里不是久待的处所。”车帘翻开一条缝,一双白净如玉的手掌向聂无双伸去。
那人上了马车,几匹通体纯黑的骏马打着响鼻在车夫的鞭子下扬起铁蹄向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