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说着,内心却生了酸溜之意。
东阿候脸上顿时难堪:“母亲,她连候府里一个妾都没有管好,这件事找她来做甚么?高福探听的话如果是真的,莹儿那日没有被慕容夫人选中入了宫,就是被她害的!连慕容夫人都对高家那丫头各式示好,她恰好编排了那般不面子的话!”
“去把候夫人请来!”老太君立即发话。
东阿候被母亲明天连番怒斥,都是为东阿候夫,不敢劈面顶撞,但是嘴上倒是呐呐辩白:“母亲现在将她看得愈发重,儿子却看得愈发薄!为了她竟然连番经验儿子起来了。”
东阿候被揭了把柄,不敢再吱声。只好呐呐站在一边。
老太君听到东阿候的一番陈述,先是不成置信。然后勃然变色。
东阿候神采阴晴不定。
现在竟然连高家的丫头都要压候府一头吗?
东阿候听得更怒:“你是想奉告我皇上看上了那丫头,以是到处都跟着那丫头的情意?那丫头才八岁,她就是天大的本事,长得沉鱼落雁,也不过是个小孩子。我就不信她是如何花言巧语,进了一次宫就哄得个个团团只围着她转!”
老太君气道:“我经验你不是为她。我护着她不是为你。我为的是这候府。你再嫌弃她,她为候府至心筹划了这些年。她为的是甚么?你莫要觉得她为的是你,她为的是她的儿子她的女儿!她这后代尚且晓得保护候府的名声。你是候府的主子,你做了甚么?我看你每天的行事作为,只恨不得要将候府的名声败光了才算!银娘那样的人你也能招出去,千好万好地护着,事情露了,还怨本身媳妇管家管得不好!今后后,再让我见你东一个妾西一个妾地家里置,你看我容不容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