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到至公主前脚刚落了座,后脚这大驸马就站在别院内里。
崔浩冷冷看着至公主:“我是小小直郎不假,我身份是比不过公主与驸马,但是却不是公主口中‘小小’二字。”
琉璃没有想到崔浩竟然如此大胆地和至公主劈面对驳,神采着慌地站起家来,扯着崔浩的衣角,想要制止他。
乐平王这时站起来,神采一样淡然地说道:“至公主,崔直郎向来为人清傲,却为皇上看重。话有不入耳,连皇上都不计算,至公主何必与他计算?何况驸马畴前行动,本已惹得皇上多次不快,再闹到皇上面前,至公主是向着他还是害他?”
至公主当初算计华阴公主,就已惹了皇上不欢畅,始平公主原觉得皇上老是要将她和亲到哪一邦去,没想到竟然将她嫁给了当时的丘穆司空的儿子。当时另有些惊奇不解,不晓得皇上何故那般虐待至公主。成果结婚不久,就传出大驸马肆意纳妾强纳侍女的事情,再今后,各种劣闻竟然从未断过。才晓得大驸马竟是那般不堪之人。皇被骗面斥过几次,也老是不肯收敛,闹了几次,本有职封在身,成果一降再降,近几年,除了一个闲职,皇上再也未曾委过甚么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