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怔了一怔,想到,这北凉国从上到下,都是如许一片放肆么。劫了她,将她禁了整整两天,对她面劈面也威胁过,被擒拿了,竟然矢口否定做下的事情,连个抵赖都没有。
慕容夫人便问道:“王爷那边现在如何了?”
三娘便问道:“我看你在内里深思很久,莫非是在想让阿璃练些技艺的事情?”
三娘便说道:“我看乔家家主才是真正地故意人。他一再表示靠近,可不但是为了畴前。叫我说,我们现在这处境,敌我不明,真假难辨,他若对我们无歹意,何不互利互惠?”
李盖说道:“皇上交战无数,从未有过骄奢的时候,且皇上身边有叔孙将军和崔直郎,夫人实在是多虑了。”
三娘说道:“今后我们都多了个心眼。现在民气难测,老爷不在家,我们只好少和外人打交道便是了。”
且说阿原送走了慕容夫人,并未立即去看琉璃,而是站在廊下站了一会儿,不晓得在想甚么事情,直到三娘过来串门,瞥见她如有所思的模样,开口问道:“这大冷的天,夫人倒在廊下站着受冻。阿璃正风寒着,夫人可莫要冻出个好歹来。”
琉璃心下想着,嘴里说道:“北凉如此行事,迟早有他们的亏吃。现在的局势,我阿娘已经跟我说过了,我懂。且我不过是被劫了两天,并未遭到伤害,大人救我救得及时,梁太后对我也非常和蔼,此中不管有甚么启事纠葛,现在不是追的时候,这件事,临时放畴昔罢。”
慕容夫人叹道:“我只担忧皇上求胜心切,掉以轻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