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阿姆在内心叹口气,转了话题,说道:“朝事我们虽不参与,但是该晓得的事情王后定要内心有个底。据我所听,四王子和李公主生前并不靠近。今晚竟然是四王子来丧事,还毫不避讳地让云裳传话,我感觉有些不平常呢?”
琉璃轻声说道:“但是如此一来,李公主过世的事情全王宫怕是都晓得了。”
琉璃描了几个字,但是心机不定,总沉不下来,干脆便搁了笔。
沮渠牧健点点头,捏了捏琉璃的手,对云裳说道:“你们且奉侍王后早些安息!”说着,迈步出门,走两步,又转头道,“母后那边,我会叫人畴昔说一声。你放心歇着便是。”
琉璃说道:“凉王的那几个王弟仿佛对我有些成见。”
聂阿姆惊奇地看了琉璃一眼:“王后怎会如许想?”
过了一时,沮渠牧健才张口问道:“是谁来报的信?”
聂阿姆说道:“据我所知,那几位小王子与李公主,也并不靠近,他们与王后又素无仇怨,对王后有成见提及来全没事理。想来因着四王子,他们多受先北凉王萧瑟,是以对四王子有些积怨,涉及到了王后也说不定。”
“王后,我们来的时候,老爷一再叮嘱王后莫参朝事。王后莫非还不明白么?王后只要一心做北凉的王后,凉王才气不思狐疑肠善待王后。”
聂阿姆道:“这么大的事情,能瞒过谁?且本也没有瞒的需求。四王子仓促赶返来,怕是难堪李公主身后以何名义下葬。这却不是王后能插嘴的事情,凉王说的倒是,王后还是不要过问,早早歇了吧!”
聂阿姆压了压声音,“王后喜没喜好上凉王不要紧,要紧的是王后晓得本身该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