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到他们都看不到的角落,我苦着脸说:“我说刘大姐,你来大阿姨干吗非要找我啊?又不是我让她来的。”
张磊出院了?
“东西给你送到了,那我走了啊。”
一想到刘晓这么标致的妹子,被张磊践踏,乃至还会更大的悲剧,我就说不出的难受。
“啊,阿谁?哪个啊?
我张大了嘴巴,说不下去了,呆呆地望着面前令我流鼻血的画面!
公然她脸红的要滴血地说:“快点,我将近对峙不住了。”
五分钟把阿姨巾送到刘晓手里,她娇羞地说:“你如何把它揣怀里啊,那不是沾了你味道了,讨厌。”
她说:“我,我有点惊骇。”
这个动机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就已经走过来了。
但是很多时候常常就事与愿违,我上午上课还想着如何躲刘晓来着,到下午最后的一节体育课,上到一半,她就跑过来找我,拉着我的衣角,抬高声音说道:“林墨,你跟我来一下。”
看她也挺不幸的,我内心一软,就无法地说:“好吧,这最后一次了啊,不然让张磊看到了,他会思疑我的。说吧,你阿姨巾放哪了?”
我想躲,但现在已经被他看到了,如果再走反而更加显得做贼心虚,在仓促之下,我挑选了站定,同时退后一小步,和刘晓保持间隔,免得让张磊曲解我和刘晓有甚么奸情。
但是她却说:“我是说真的,我腿抽筋了,裤子都……哎,你能不能出去,出去一下啊。”
他这模样太欠揍了,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拽得二五百万似的。
刚回身她就叫住了我,“等等!”
等他走了以后,我才放松下来,手心都出汗了。
我头皮都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