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气道:谁说墨兰表蜜斯成为续弦的机遇大,明显是沈表蜜斯嘛!
一边摘去沈婳头上的簪子,一边哀声连连,沈婳岂能不知这便是红玉要哭鼻子的前兆,顺手拽了她的袖子问道:“你又如何了?在心烦何事?”
说到最后三人帮狼狈落水,本来才知是木葵照着表蜜斯的叮咛偷偷去划子上砸了个小细缝。
因为信笺上没有特地申明是给谁的,坠儿心道如果早晓得内容就尽管扔给表蜜斯才是,下回就让表蜜斯给煜哥儿念吧,这般想着坠儿的脸都绯红了,将信交给沈婳,从速捂着脸颊退出去。
公然小麒麟眨巴着大眼睛的说,“我从二叔的书房里拿出来的呀。那是煜哥儿和爹爹的东西,不是二叔的。”
“那煜哥儿,你有没有听过礼尚来往。”
本来即便煜哥儿不拿来这幅美人图,这几日,沈婳也是要找着机遇多多去黄氏那边坐坐,一来是想瞅着机遇找到萧瑞的书房检察这幅画是否如煜哥所言与自个儿类似,二来也是想与黄氏再多打仗几番。
而那三位娇生惯养的美人那里见过甚么□□,又丑又黏糊的,还浑身长着饭桶,吓的三人当即花容失容,哇哇乱叫的顿脚。
这越顿脚船越是不稳,加上有水冒出去,最后连撑船的小厮都被晃到水里,更别说几位蜜斯不懂的拍浮,十足是喝饱了才被人拖登陆的。
三个丫环听到这里极其解气的哈哈大笑,只要红玉笑过以后倒是忧心忡忡的服侍着自家女人。
沈婳接过来信笺正待翻开,小麒麟却学着大人样负手而立,兴趣颇高的道:“姑母,姑母煜哥比来又识了很多新字,你要不要考考煜哥儿。”
这句话说完她就已经收不住眼泪了。
而这贴身之物约莫没有比肚兜更能解男儿的相思情了,刚才煜哥儿不是念到了一个“肚”字就没音儿了么。
红玉刚才的忧心沈婳岂能没有思虑过,她初来侯府的时候也曾想一缩脖子,当个不明不白的二愣子女人给人家瞧。
红玉听着倒是憋红了脸,“说……说的都是甚么话,我那里也不去,便是一辈子服侍我们女人,如果女人嫌弃红玉,那我便削发剃头做了姑子,在佛堂里敲鱼念佛为女人祈福。”
萧将军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