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刚才他驯马的安闲果断和现在的自傲,竟恍忽有些日头的芒光伸展开来,将萧绎的身影映照的愈发伟岸高大,沈婳蓦地呼吸漏了半拍,心中一悸。
不过也有些皇家的来的贵妇人摇点头,模糊道了一句,“咦,这女人像不像……”
“放心,我不会有事,再说我的小表妹如此担忧我,如何忍心让你掉眼泪。”萧绎仿佛看破了她的心机。
多数人听到是萧将军要驯马便等闲松了缰绳交给小厮牵走,另有一些青涩的公子哥儿未曾见过萧将军本人,又因男儿的自负心作怪,倒是如何劝说也是不肯分开。
有妇人便拿着葵扇掩住唇嘘了一声,“莫要提了,免得惹了是非!”
上层贵女们单独出游,相约集会,或是去郊野别苑骑马赏花,乃至是在酒坊里举杯痛饮,游历山川,皆有女子踪迹可寻,萧静妤便是这一类女子的代表,即使常常被人指指导点,也是屡见不鲜的。
那一刻沈婳仿佛失了神,回望着高处的男人,他的面貌俊美如天人,手臂勃发而有力,而这统统倒是独向她揭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