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阿谁紧随在身后的暗影,到底谁关键她?她来都城无冤无仇,第一次踏出门,还是用的萧静妤的身份,莫非……那人不是想害她,是想害侯府的这位嫡长女?
然后又拿了别的一身洁净的袍子和帕子,直接坐在床边,也帮他擦了擦湿湿的头发,然后便要伸手主动给他脱掉湿掉锦袍,毫无半点女人家的矜持造作。
于此同时萧绎这边,“魏兄,你感觉是谁想关键我的表妹?”
“如果我残废了,那我恰好要赖表妹一辈子了。”
萧将军摸了摸她的脸颊,一脸无法,“表妹曲解了,我是被那木拉市缠的脱不开身。”
萧绎这般细细替她擦拭完,瞧着她明丽的眸子子老是下认识的盯着他的腿瞧,他怕她一个小女人家见血多了又被吓到,直接用薄被裹着她的脑袋搂她按在自个儿胸口,“我说了没事,你不消担忧。”他还隔着薄被摩挲着她的背不竭的安抚。
等魏羡渊和大夫来了,大雨也垂垂停歇,淅淅沥沥仍下着细雨,萧绎怕小表妹真的着凉,便叮嘱沈婳先泡个热水澡,一会儿叫坠儿抱着煜哥儿过来这边,晚餐吃不成,只好当作夜宵庆贺煜哥儿的生辰,沈婳点头,便跟着丫环去了。
“嗯,真的!婳儿乖,去换身我的衣服先穿戴。”
他的喉结干涩的高低滑动了一下,再次握着她繁忙的小手一把拉进怀里,低声警告“别再动了,不然……”
萧将军便横着一条流血的腿就靠在床边,悄悄的看着面前各种叮咛事情的小表妹,模糊暴露一笑,她这个模样道有几分排兵布阵的架式,这般聪慧的表妹怎能让人不爱。
就在她抬手扭开一个盘扣的时候,萧绎垂眸凝着她因穿了不称身衣服,又宽又长的袖子中伸出来的一双均匀的素手,只露了水晶般圆润的半截指甲,工致的解着扣子,不经意间却划过他脖颈的肌肤,那指尖仿佛都闪了一抹惊心动魄的芒光,忍不住想让人低头就含在嘴里亲吻。
没了薄被盖在头上,她的脸一下就贴在他的胸口,固然是湿的,却感受那胸口热的仿佛在高低起伏,一股热气将她覆盖,“怎……如何了?”
“那……表哥本身把衣服穿一下吧,免得着凉。”她窝在那边谨慎翼翼的说。
沈婳这才认识到自个儿被萧将军抱着和缓了很多,可萧绎催着她去换衣服,但他自个身上更是湿漉漉的,沈婳表示的很听话,去柜子里翻找了萧绎的衣裳直接去屏风后套在上面。
“你没有和我活力,那为甚么不来给煜哥儿过生辰?”
沈婳底子不晓得她穿戴他衣服那刻,广大的袍子包裹着她小巧的纤细身子,又这般来解他的扣子,鼻端混着相互的味道,融会在一起,萧绎早就被她玩弄的心神摇摆,连腿上伤都记不得疼了,只想……但是他不肯再第二次吓到她,让她疏离自个,便只好把这香香软软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沈婳内心又是惭愧又是怠倦,不想再惹萧绎不快,所幸就没有挣扎,只睁着一双大大的眸子盯着表哥俊美的侧脸上看,这里也是她弄伤的,现在又害他的腿受了伤。
魏羡渊从木凳上站了起来,缓缓踱步到窗前望着内里的雨幕,他负手而立,眉头舒展,却还是不减身上的儒雅之气,反而在四周烛光的摇摆中又增加了几分沉寂和睿智,“退之,我晓得是谁教唆的了,她不是想关键沈女人,而是——静妤。”
随即抬手便用大掌抹了抹她脸上的水珠,又扯过来一旁的薄被覆在小表妹的头上,替她擦拭湿漉漉的发梢,还一边警告她,“别动”。
萧景军拍拍床边的空位,“表妹别蹲着了,轻易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