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又一片,一块又一块。
她不是和南诏人在一起么,怎会平白无端的落了单,乃至于被这些恶棍欺辱上了?
“不对,瞧她身上这些红印子,难不成已被人先用过了?”
“放开我!不要!”
血沫飞溅,筋肉成缕。
许含章已认出了女子是谁,顿时惊奇不已。
固然她满嘴是血,衣衫上也血迹斑斑,但因着头发狼藉,衣衿大敞,一大片乌黑的肌肤暴露在外,胸乳上红痕点点的原因,看上去竟然不感觉可怖,反而能激起人虐待的兴趣。
许含章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他如何能?
他本就是大伤未愈的人,欺负先前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是能够的,却哪经得起这突如其来、中气实足的一戳,顿时滚倒在地,连连惨叫起来。
而她立即就借势骑在了他的腰上,两指持续发力,硬生生将他余下的那颗眸子剜了出来!
他正自惊诧着,吴玉姬就猛地直起家,发疯似的扑向他,右手的两指迅疾伸出,戳进了他另一侧无缺无损的眼窝里!
而崔异虽是不想让她掺杂,却毕竟没有拦下她,只冷静的跟了上来,在她放话前就暴风骤雨般的挥鞭,伎俩奇妙的将那几人缠在了一块儿,一把拽离了道旁,紧接着就纵马而过,毫不踌躇的从他们身上踏了畴昔。
真是无耻!
这一次,她没有尖叫,也没有昏迷。
“这身皮子可真嫩真滑啊,啧啧!”
“你、你没事吧?吴娘子?”
再厥后,他真的就成了一条死鱼,只要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而她竟似是规复了些许精力,脑袋往中间一侧,躲过了他的击打。
她独自将血淋淋的眸子抛弃,接着便龇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开端撕咬起他脖颈上的皮肉来!
“如何,你不肯意张嘴吗?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装甚么矜持啊?你身上有哪个处所是我没看过的?嗯?”
厥后,他垂垂就没了动静,像条死鱼般躺在那边,任她撕扯。
他只想要痛痛快快的分泌,再淋她个一头一脸,让她身上带着难闻的咸骚味示人。
“嗷!”
此时,他纵情的赏识着她又是屈辱、又是悲忿、又是不成置信的神采,只感觉通体舒泰,连眼窝里的旧伤都不是那么痛了。
他的惨叫声愈发凄厉了,开初还试图起来和她厮打,却因着双目不能视物,行动不便,一向都处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