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怨毒,带着死蛇般的生硬,朴重勾勾的盯着她。
只因它的身形是矮小的一团,皮肤发绿,没有四肢,辨不出半点人类的模样。
而她,却傻愣愣的疏忽了。
一向以来,他对她都是这个态度。
她不知本身那天是吃错了甚么药,非要去摘。
此事若传了出去,只怕会惊掉世人的眸子子,然后悄悄测度他到底是中了邪,还是被人下了蛊。
平心而论,他待她充足好了。
凌准先是惊诧,旋即了然道。
许含章不做他想,只悬腕提笔,在撑开的伞面上勾画出大抵的表面,又浅蘸一下毫尖,补完了残剩的部分,并在背景上添了半舒半卷的荷叶和几尾游弋的小鱼,显得格外活泼活泼。
即便是背负着那样的深仇,也舍不得立即杀了她。
许含章当即扭头往帐外望去,果不其然和一双黑洞洞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你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