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为甚么你一开端不提示我?”
“你那会儿能听得出来吗?”
“是的,并且还伤得不轻。”
“阿兄,你……”
“也足以证明,大家都是偏疼的。”
一句句诛心的话落在耳里,凌端几近要暴跳如雷了,可一对上许含章腐败锋利的眼神,底气便有些不敷。
凌端闻言一惊,“她受伤了?”
她的语气冰冷,神情端肃,看着竟很有几分令人不敢逼视的气势。
凌审言的声音随之传来,听着暖和可亲,但却没有了昔日那种宠嬖包涵的感受。
因而他转向凌端,将语气放得暖和了一些,“你失口于人,是错。目光局促,死盯着她不放,也是错。莫说本日来的是她,就算来的是个我不熟谙的,只要你像方才那般出口伤人,我便会毫不包涵的斥责你。”
“你干甚么!”
凌端恨恨的揪着衣角,咬牙切齿道。
凌端指着许含章的鼻子,不满的吼道。
“你,你跟我又不熟……凭甚么这般歹意测度我?”
凌端模糊揣摩出了话里隐含的讽刺,不由气得直颤抖抖。
昔日她偶尔也有讲错的时候,但阿兄都给她留足了面子,在人前替她赔罪,在人后给她说理。
被爹爹峻厉的目光扫过,凌端不由一阵心虚。
“今后少和你那位玉姬姐姐来往了。”
望着父兄如出一辙的绝望神采,凌端的心中已有了些许悔意,却不肯在世人面前服软,干脆跺了顿脚,捂着脸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