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微悄悄摇了摇他的手。
叶青微垂眸肃颜,洗耳恭听。
“既然两位如此困扰,那也不消分了,都上交家用好了,你们两个晚餐也不消吃了,去好好切磋切磋十年书吧。”
“我就晓得,”他捏住了拳头,整张脸绷紧了,“连太医都看不起我,不肯给我好药。”
“阿软从中学到了甚么事理?”
在叶府,澄娘是老迈,叶青微老二,叶明鉴这个在文人圈子里呼风唤雨的人物只要眼巴巴受欺负的份儿。乃至有人调侃叶明鉴一点没有男儿郎的气势,竟然怕夫人。叶明鉴振振有词地解释:“这非是怕夫人,而是爱夫人,敬夫人,若男儿郎的气势非要靠与夫人作对、使夫人悲伤来获得,那叶某今后就是女郎了。”
叶明鉴一脸肉疼,道:“阿软的战略真是学的更加出众了。”
叶青微凝睇着他如青山翠湖普通的眉眼,低下头,朝他的伤口悄悄吹了一口气。
叶明鉴挥了挥麈尾,淡定道:“魏王殿下,我有些你学业上的题目要与你说说。”
“我八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