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自镜中向后瞥了一眼,问道:“如何你一小我来了?太子呢?”
皇后问:“不是都给太子了吗?另有甚么机遇?”
刘若昕擦了擦眼角的泪,委曲道:“母后,儿臣也想啊,何如殿下就是护着她。不过是挨了几鞭子,殿下竟寸步不离她身边。可她呢?!哼!底子就不识汲引!竟然闹着跑出宫去了,她如此枉视纲常,宫规戒律全不放在眼里,底子就不配待在殿下身边!”
刘若昕一进凤藻宫,便看到皇后一人孤坐在寝房内,这个平生都非常讲究精美的女人,竟然鲜有地没有打扮打扮,现在正一副气愤而伤神之态,对着妆镜一言不发。
见到皇后,秦琰跪下,淡淡道:“儿臣给母后存候。”
在皇后心中,太子秦琰此举,可真够让她心寒的!
秦琰并未入坐,既然皇后让他说,便开口直奔主题:“儿臣记得,前次母后到府中看望适宜,曾提过疮疤解药一事。”
皇后想来想去,恨来恨去,俄然就想到了一小我:宋适宜!
见是太子,皇后冯婉脸上的高兴更甚。心道,公然不出本身所料,这太子秦琰为了宋适宜,现在是既放得下脸面,又扛得住难堪啊。
细细想来,仿佛自从她嫁与太子做了侧妃,冯家就开端不利。
“你可真是笨的能够!”皇后忽地站了起来,指着刘若昕珠翠琳琅的脑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叹道:“这么好的机遇,你竟然不晓得操纵!说你蠢,你还真是蠢!”
刘若昕跪下见礼:“儿臣给母后存候。”
刘若昕分开凤藻宫的时候,竟和太子秦琰打了个照面。
说句鄙谚描述,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皇后多日来阴霾密布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容。
皇后坐在凤榻上没动,启唇如同自语:“提及来哀家真是没脸面呢,冯家出了冯源和冯青两个逆贼,可把我的琰儿给忙坏了,能有工夫来给我这老太婆存候,可见当真是挂记取本宫,本宫这辈子,至此也是满足了。”
“哦?!”皇后一惊,无精打采的双目俄然灵光乍现,回身看着刘若昕,问道:“有这事?那休书现在那边?”
刘若昕张着嘴,尽力地揣摩皇后话中的意义,好久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瓜子,气得直顿脚:“哎呀!我如何这么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