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对方毕竟是皇后的面子上,秦琰并没有太子妃刘若昕是受她教唆,但还是指涉她有失公允。
那董妃日日与我做对,那魏王一双贼眼早就盯上了炎国公主,母后为了你是日夜忧思,殚精竭虑,你如何就不能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呢!”
秦琰敛了笑,反问道:“莫非不是么?江南水患,西北干旱,流民遍野,贼寇横行,倘如有人借助机会起兵造反,大良朝就会危在朝夕,可作为一国之君,父皇在做甚么呢?日日沉迷于酒色当中,关于国政大事已经好久没有过问过了吧?”
对此,秦琰心中天然稀有,也不想多谈,但他还想着同宋适宜去趟文典阁,便略有些焦心肠问皇后:“母火线才说有事同我筹议,究竟是甚么事情?”
皇后便不在绕弯子,直说道:“是关于炎国使臣的事。想必你也传闻了,炎国公主此番前来是想选一名大良皇子和亲,母后感觉,你还缺一名侧妃,不如就纳了其为侧妃如何?”
皇后叹了口气道:“琰儿你又不是不晓得,你日日忙于政务,靠近的都是一帮务实贤臣。建国一百多年来,大良之公侯大多出错不堪,多数又被董妃和魏王所皋牢,思来想去,都没有一个能让我放心的。”
哪知一提宋适宜,秦琰竟然有些恼火了,鲜明问道:“母后何故到处针对宋适宜?!”
秦琰想都没想便道:“母后,儿臣感觉不当。”
皇后看了他一眼,又抱怨起刘若昕来:“再说若儿如何没有来呢?常日里懒惰点也就罢了,作为皇家的儿媳,这使臣宴总得列席吧。”
皇后脸上的伤痛之色并未减轻,看着秦琰,又开端了一番苦口婆心:“琰儿,我从藐视着你长大,待你如同己出,又不会害你!
皇后笑了笑,接起了使臣宴的话题说道:“传闻炎国的使臣但是带来了很多新奇玩意,你父皇的书房都放不下了呢,他常日里又不好那些工艺品,就纷繁送给了朝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