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情还在,景亦然,人,却去了……
闭上眼睛,影象中,她那娇媚的面庞,仿佛游龙的身姿又呈现在他面前。
魏然上前悄悄关上了院门后,转头看着红雪,只见她耳垂上仍然戴着那两枚亮白珍珠的耳坠,此中一枚曾被利刃划过,上面有一道较着的裂缝。
玉公公仓猝放下姜汤,拿来了棉袍给他披上,一边体贴肠问道:“陛下啊,你是甚么时候给冻着了吧,如何俄然就感了风寒了呢?”
“但是魏然,如果生前没有好好珍惜,身后再如何弥补又有甚么用呢……”红雪的眼中沁出了丝丝泪水,转过甚望着魏然,轻声问道:“倘若前次,我真的死了,你也会像殿下记念宋侧妃一样,记念我吗?”
魏然闻言轻叹一声,微浅笑了:“殿下……哦不,陛下也忘不了她,宋侧妃人走了,把陛下的魂也带走了几分。你看陛下又是将她帝陵入葬,又是保存她生前的寓所……明显是在弥补对她的亏欠。”
红雪的脸上有淡淡的伤怀之色,轻声说道:“我忘不了宋侧妃,她是第一个对我亲热而驯良的女人。”
月光下,清风中,魏然看着她掩在秀发中美好的侧颜,一张四方脸上绽放了笑容,心中似有一只小鹿在乱闯,过了好久才惊魂甫定,再次结结巴巴说出话来:“那,那你是承认了,你能够接管我了!那我们甚么时候结婚?”
自从漠北之地返来以后,安葬了侧妃宋适宜,飞流院便遵循秦琰的叮咛,一向保存着宋适宜活着之时的模样,房间内里的任何东西,任何安排都涓滴没有窜改。
如果不是她的尽力,他不会等闲晓得炎国人与大良之间的奥妙联络。
他从怀中取出了那两把匕首,悄悄放在了桌案上……
妆镜中,仿佛又出了她那如画如梦般的倩影,秦琰的心中一阵恍忽。
但是她也不会想到吧,当她走了,他对这出身之谜竟也落空了兴趣……
秦琰想起,当时在漠北,因为偏见宋适宜一事,他将方少逸贬为了浅显兵士。
当看到有一封来自漠北的奏折时,秦琰的重视力被吸引了起来,他展开细读,得知是漠北驻军换防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