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琰还在等着他说下去,便问道:“然后呢?”
秦琰心中想,如果北梁帝还活着,辽耶这么做的话,不免会被人以为是用心做给北梁帝看的,目标是要北梁尴尬,要北梁丢脸。
不料辽耶却摇了点头,长叹一声说道:“自暗探来报,自从北梁皇宫产生宫变后,吴云与舒妃便不知去处。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本相只要舒妃本身晓得。”
秦琰笑道:“你们两国兵戈,实在并不关我大良甚么事。我此次前来的目标只是为了包管我大良国土的安然罢了,大良不会无缘无端帮你们辽国。”
侍卫们一看辽耶喝多了酒,都吓得退到一边不敢说话。
绿儿芬道:“非常抱愧,大王,夜巫大人让奴婢把守好这位女人,奴婢无能却让她给跑掉了,并且还跑来骚扰大王,请大王恕罪。”
秦琰沉声问道:“为何?”
如果辽国与大良共同出兵北梁,可顺带拿下中间的炎国,而本王想要的恰是这炎国,辽国的广袤国土,良帝可全数占有,本王不占分毫。”
说罢,便起家出了营帐。
辽耶的醉意刹时消逝了几分,他为秦琰斟满酒,本身也满上了杯,慎重地端起来杯子,敬秦琰道:“我辽国地广人稀,侵几个周边国度的城池倒也轻易,真要想拿下北梁却并不轻易。
辽耶却哈哈大笑,举起杯来,直率地说道:“非也,本王只是多情罢了。北梁已经起了内哄,皇子吴海杀死了北梁帝篡位即位,若不掌控住现在的机遇,今后政局安定了,就没有机遇了。”
辽耶哈哈一笑:“说实话,本王现在并不在乎他是谁的儿子。如果太舒妃肯来投奔本王,本王便仍然虐待他们母子。北梁出事以后,本王一向在派人寻觅他们母子的下落,成果却一无所获。”
说到这里,仿佛触碰到了一些不镇静的影象,草原王有些黯然心伤,他单独倒了一杯烈酒,抬头一饮而尽,嘴里的话却停了下来。
秦琰道:“那要看缔盟对我大良而言,有何好处了?”
辽耶叹了口气,道:“然后她便到了北梁,做了北梁帝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