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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图片上那兔耳朵很久,手指在桌面上有节拍地敲了敲。
李家的地痞夏:我!不!信!还我三观!!!
然后低头扫了眼本身的寝衣……
饰品店的导购蜜斯正偷偷地往这里看,眼神的热度隔着一盆绿萝和写着“本日特价”的小黑板都能激烈得让戚年清楚地感遭到。
戚年看了半天——
返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和戚年联络,并表示明天就能跟上雄师队的法度,一起解缆去北巷古城,趁便告诉:“为了不当电灯胆,我特地叫上了邵醉。”
她低着头想事,活泼的大脑已经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把今晚要更新的微博和配图都想好了……
纪言信微微挑眉:“把手放下。”
戚年瞪圆眼,顿时慌神:“……现、现在?”
刹时的,圣诞树上的灯光骤灭,和顺提示的女声也停止,整片天下俄然就温馨了下来。
纪秋被纪言信充公了手机,禁了电脑,一全部假期被迫在纪叔的书房里看了一暑假的书,都将近恨死纪言信了。
“嗯。”他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目光专注地扫过她新增的批评:“早晨到,九号一早和我们一起解缆。”
戚年被七宝的俄然攻击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今后一退,才来得及挽住它的两只前爪抱住它。
戚年正要好好地安抚下心灵受伤的刘夏,趁便再问问她和李越的环境,一段话才构造了一半,就收到了纪言信的一条短信。
刘夏一口血梗在喉咙里,差点噎死。
乃至,回家以后,第一做甚么,第二做甚么……都编着号地排整齐。就等飞奔回家,节流统统能够节流的时候,悄无声气地避开戚爸爸的巡查,以最快的速率回房间戴上兔耳朵看看结果。
但是,纪秋接下来那句话劈得毫无筹办的戚年一个措手不及。
戚年微红了脸,说话都有些不顺溜:“真、真的要看?”
纪言信只穿戴一件红色的衬衫,袖口紧松垮垮地翻折至小臂。他淡淡地扫了眼视频,开门见山道:“后天去北巷,你提早筹办好。”
的确疯了疯了疯了。
不等戚年回声,他又弥补上一句:“邵醉也去。”
纪言信挑眉,问:“有辨别吗?”
他握着鼠标的手微微一顿,俄然转了话题:“阿谁兔耳朵呢?”
恐怕他说出本身没法抵挡的话来,戚年立即见机地摇点头,闭嘴。
回到电脑前时,恰好收到戚年的老友考证。
上面只要一串数字。
纪传授……不是生化院最高冷的……高岭之花吗……
纪秋踌躇再三,还是诚恳地承认:“……仿佛是……挺标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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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年舔了舔唇,不太肯定地问:“这是……送给我的吗?”
纪言信清冷的声音也从未那么清楚地传进她的耳朵里:“不是被七宝咬了耳朵?替它赔的。”
戚年咬动手帕,问了一个题目:“标致吗?”
戚年默了默,不太美意义奉告纪秋,她已经晓得了。
特别脑门上另有男神赔的粉红色的兔耳朵……
“男神赔的兔耳朵……好害臊(*/w╲*)。”
纪言信没答复,那眼神却像是在问:“你感觉呢?”
“另有哇!我哥相亲没胜利,他去都没去,坚毅得我都要打动了。”
他们是如何“咬”了耳朵的。
戚年愣了一下,点头:“晓得,纪秋是明天来吗?”
刘夏一脸混乱地批评完,忍不住又私戳了戚年:“戚年,我们是好朋友好闺蜜吧?你诚恳奉告我,那条兔耳朵微博实在是你炒热度开打趣的才发的,我的三观就端赖你挽救了。”
戚年装傻扯开话题:“但是七宝咬得是拖鞋的……兔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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