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靠近的身材,那激烈的属于他的气味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在瞬息间把她围困在他的双手之间,转动不得。
蓦地碰到他温热的体温,戚年“嗖”的一下,缩回击:“扣……扣纽扣?”
纪言信挑眉,灵敏地发觉出她的“一起”内里不止包含他。他擦头发的行动微顿了顿,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房间,反手关上门的同时一步逼近把她逼退两步直抵在门后,悄悄松松地双手一撑,把她圈在了本身的权势范围。
很对劲地看到她的耳圈又开端泛红,纪言信把手里的毛巾顺手丢在进门的架子上。低头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唇以示奖惩,这才含混着问她:“另有谁?”
纪言信无声地用眼神扣问:“那里有题目吗?”
“……”戚年一脸的懵逼。
从一个小时前,间断地一向在给她发短信,从开初的不知改过地威胁放狠话,到现在的低声告饶,求她放过……路清舞已经把她的庄严完整踩在了脚底下。
固然……总时不时地被突袭,可总也没风俗……
和顺地一点一点吻下来,覆上她的唇角前,含混地嘀咕了一声:“改签吧,我们今晚就归去,好不好?”
戚年沉默了好久,久到周欣欣都觉得她要被圣母附体决定谅解路清舞时,她才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道:“为甚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