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一下,凌阴就是当代的冰窖。
“记得。”石侍郎的神采变了变,板着脸等沐泽深持续说。
“呵……”严绪然看着裴鸿义端起慕思归用来放香灰的手帕,悄悄一笑:“我只送了凝神香,另一种与我有何干系。”
崔夫人拿着布没私用,而是做了两条裙子,一条寄给了远在北疆的慕智囊,另一条则由吏部崔尚书送给了您。”
“一派胡言!”严绪然亦有些沉不住气,他皱着眉,转向本该是他老丈人的石侍郎道:“侍郎大人莫要听信他胡言乱语,我底子不知那致幻香从何而来。”
“那又与本案有何干系?”此次发问的是裴鸿义。
“说得有理。”慕思归表示附和。
“那条裙子本来是要给石蜜斯的,且石蜜斯也非常喜好,谁料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裙子被您的同僚,张侍郎家的大蜜斯看中了。”男人用低磁的声音将这件旧事娓娓道来,石侍郎越听神采越白,却没有出口打断。
“两位大人莫要焦急,下官的话还没说完。”沐泽深持续笑着:“独一这两种香的确起不到杀人的感化,故而这一桩杀人案的关头,便是每夜二更时响起的《苦伤夏》。石蜜斯不过一介弱质女流,因受了惊吓而睡不平稳,闻了这凝神香助其入眠,而致幻香使石蜜斯恶梦,加上她自小就有肉痛的弊端,三方一起,就将人活活给吓死了。而这,就是石蜜斯的实在死因。”
“您顾忌同僚交谊,便想将裙子转送给张侍郎,谁料就在当晚,石蜜斯竟然将那条裙子给毁了。”
“信口雌黄,沐少卿,你可知歪曲朝廷命官是多么大罪!”严绪然眼睛一瞪,面上却不露任何陈迹。
“侍郎大人,由头天然是有的,经下官察验,杀死令嫒的凶手,就是上届探花,现在的严郎中。”
“明天不问《苦伤夏》。”沐泽深笑着,都雅的眼睛微微弯起,男人挺了挺腰板,站在严绪然身边,高了对方整整一个头:“本日想问的是,严郎中府上后院假山下的小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