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模糊有恍惚的声声响起,像隔了一层罩子,听不逼真。
我有些震惊,本来落空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他亦是如此痛心疾首, 竟然悲伤到吐血!
“你说甚么?不该用之物,莫非不是因为……因为我将她推倒在地吗?”
跟着我便感觉点点温热扑天盖地般落在我的脸上、唇上,乃至另有好几滴滚烫的液体。
光影庞杂,班驳而过,很多混乱的画面在我面前倏忽闪过。
许是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耗尽了我统统的力量,不管是先前那媚、毒引发的炎热、还是落入冰冷池水中的酷寒,我此时都无所觉,只感觉累。
阿谁身形窈窕的女子和卫恒并排跪在相府门前,风雪散尽,相府的正门俄然变幻为一张香案,上面孤零零地只供奉着一个灵位。灵前的女子一袭白衣,头上系着一条白布,哭倒在卫恒怀里。
“按理说夫人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又平素体健,便是跌上一跤,也不会这般等闲就落了胎。何况夫人的脉象有些古怪,似是用了会致人滑胎的破血动气之物,且用时非常不短。老夫因在宫中,如许的脉象最是熟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