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我点了点头。
说话间,他已经将他身上的披风脱下,我下认识便想躲,无法他行动实在太快,我还未及退步,他的手便缩了归去,而披风则已然落到我的肩头,另不足温。
这实在是过分分歧常理,除非他和我一样,也模糊记得宿世之事,特别是那些痛入骨髓的前事。
他抬手指了指心口的位置。
一时之间,我倒是有些明白,为何会有这迁怒一词,实是这人间有些恩仇情仇,太难让人分得清楚明白。
他抵在额头的手背上,根根青筋毕露,显是按压的过分用力。
“夫人好生安息,我就……不打搅夫人了。”他起家欲走。
可他这般变态的举止,让我更加信赖了我心中阿谁猜忌,不由脱口道:“等等!”
他还是难以开口, 实在他坦白卫华对我所做之事, 不肯让我晓得, 倒也情有可原。
不想卫恒却茫然道:“甚么信?昨日我刚从行宫返来,满心惭愧、心乱如麻,那里还能留意旁的东西。”
如何这一世,直接就要砍了他的脑袋?看来他擅闯内院及以后的事也全都被卫畴晓得了,以是才会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