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萧逸的气味微小,我心急如焚,他身受重伤,上官愿意如果走得太快的话,这会使他伤口的血流得更快。
“母亲。”武田泽一悄悄地拍门。
“真是岂有此理。”上官愿意大怒,一面握住我的手,一手持刀向门外闯去。刚到门前便见一片白雾升起,鼻端便嗅到了一股奇特的花香味道,这个熟谙的味道仿佛是小迷。
太后又冲上前来,两眼瞪得大大的,她伸脱手试图去抓萧逸,但到半途她又缩了归去,道:“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必然是在做梦,我是太驰念你了。”
“阿尘,我背萧叔叔现在就去见太后。”说着,上官愿意竟真的将萧逸背了起来。
公然,太后伸出了手,先是抓住了萧逸的手臂,然后顺着他的手臂一向向上摸索便摸到他的脸颊。“你老了,有皱纹了。”
“你说甚么?你再大声说一次。”武田泽一喝道。
“嗯。我老了,千燃,你却还是那么年青,那么都雅。”
武田泽一抱起萧逸步入了屋内,半晌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又听到太后和武田泽一低声窃语。我站在那边一时不知是走还是不走,俄然听到武田泽一一声惊呼,我和上官愿意从速突入了屋内,只见太后躺在武田泽一的怀中,胸口插着一柄匕首,那匕首插得极深,只剩刀柄在内里,可见太后是决计求死了。
我看着插在萧逸身后那把肋差,长长的刀身在乌黑的夜色中摇摆,从速上前托住了那把刀。这把刀如果抽出来,萧逸会当即断气身亡。
萧逸的气味越来越弱,不管我们如何呼喊他只是不再说话,我忖夺他的心机,只怕他现在最大的欲望是能够见到太后了。我握着萧逸的手,他的手正在逐步落空温度,因而我的肉痛得无可自拔。
“在思念你的时候不见了。”
“不,不是做梦,千燃,我就在你的面前,你伸脱手摸摸我的脸,是热的。”
“走开,太后是想见就能见得着的吗。”那兵士痛斥我,伸手在我的肩头一推,我猝不及防差点抬头跌倒。
顷刻我惊得目瞪口呆,只当武田泽一一夜痛失双亲,他一气之下便将这仇恨算到我们头上。
“不通大师,我们现在带你去见太后,请你支撑一下,别为人生留下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