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我便想起了父皇的一句话,有多少的江山,就有多少的孤单,帝王是自古最孤单的人。
“不成,我只要顺水南下方能使十四主星齐聚。骆霄寒,你不消替我担忧了,此后你的任务还很艰巨,务必多加保重。”
他持续撕扯我的亵衣,轻浮的亵衣在他广大的手掌中揉捏成一团,然后他的手指探到我的小腹上面挑开亵裤的边沿。
他跪在在我的身材中间,我冒死地将双腿往回缩,但上官愿意很快按住了我的腿,咝咝的凉意从分开的双腿间滑入了身材最深处。
俄然,那只手便脱出了我的手心,敏捷而又有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刹时躺在床|上的上官愿意展开眼睛,面色深冷地看着我坐起来。
上官愿意歪倾斜斜躺在床|上,连鞋子也没有脱,嘴里胡说一些听不清的话,浑身的酒气,手还不断地拍打着床铺。
我怔了半晌,找来扫帚清算空中的脏物,然后又打来一盆净水,细心地替他擦净脸上的污垢,擦洗他的手臂和胸腹。他的手背的枢纽处有几处血痕,想必是擂捶墙壁形成的,我瞧着不由感喟,他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这么糟糕的脾气。
“是的,现在才是我上官愿意的真脸孔,我就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大恶人,你晓得得太晚了。”他抓住我的肩膀,顿时棉质的衣衫便在他一扯之下全数扯破了,暴露了内里红色的亵衣。
我推了推他,他醉得很深,想着一时半会都醒不来,便只得替他脱了鞋子。他一向胡言乱语,我瞧着他的面孔,垂垂他的面庞在我的眼中扩大,乃至全部六合间都是他的模样。忍不住我伸脱手抚摩他的脸颊,触弄他嘴唇上的青色胡茬。
只是,我筹算永久都不奉告他,阿谁使我守宫砂消逝的男人就是他,永久都不让他晓得。
如许,他就永久不会甘心了。
我和衣坐起,凝睇他那张还是漂亮的面庞,他的嘴角有丝诡计得逞的笑意,很舒心,也很愉悦。我的心中一时说不出是甚么感受,是懊悔,还是其他。
我点头,这时都不再说话,别离向分歧的方向走去。此时夜尚不深,但是路上已经没有行人,想必都在家中圆月。偶有一对父女路过,年青的父亲抱着三岁的小女儿,小女儿手里拿着一架小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