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不错啊!这么浪漫!!”一辆红色路虎刷地停在旅游车前,一男人从车里探出头来,满脸戏谑地喊道。
邢烈松开陈怡,朝那男人笑,“好好跟哥哥学学。”
xxx:我只感觉这只狗很眼熟……
“真没有。”陈怡推了推他的脸,他却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红唇,陈怡含笑,“你是狗吗?”
另有一张,头埋在枕头里,小屁股露在内里,一个劲地动着。
“哪呢?”他装。
邢烈把男人这几张搞怪的图片转发到本身的微信里。
约莫中午十一点时,车子达到第一个办事区,也是用饭的点,陈怡从邢烈的肩膀上滑了下去,被邢烈抬手给接住了,陈怡半睁眼,“到了?”
车子已经上了高速,大部分也都进入眠眠,毕竟凌晨都太夙起来了,车厢里一片温馨,邢烈没睡的,低垂着头,看陈怡,她睡着了睫毛是卷的,微翘,搭在眼窝处,都雅,和婉,邢烈抬起别的一只手,悄悄地摸着她尖细的下巴,摸得有些专注,无认识,仿佛眼睛只剩上面前这个女人的脸。
xxx:老邢啊,我记得你家的狗是大黄啊。
邢烈拎着行李上车,就在陈怡身边坐下。
那男人神采一恹。
邢烈将陈怡的头推了归去,并顺手关上了窗户,他笑着对那男人说道,“下次吧,有机遇,把你老婆带来,来个四人行。”
“我是啊。”他毫不在乎地承认。
又把地上的狗食踢得天女散花。